对答。
是非常抽象的意识流,,看个乐就好。放在这存存。
“一边是沉溺在月神的梦里,一边是拥抱现实中腐朽的花朵。多托雷,你选哪个?”
多托雷顿了顿,然后吃下了那颗他深知药效的白片,合上双眸躺了下去。
荧轻轻托起他的脑袋让人枕在自己的腿上,轻轻地笑了:
“因提瓦特不会开在陌生的地方,对吗?”
多托雷没有回答这句莫名其妙的话,药效开始发作,头又晕又刺痛的厉害,他索性闭上了眼睛默许荧的动作。
“这是你的时间,我当然任你妄为,荧。”他说。“快点吧,不要在无意义的问题上纠葛。”
“你爱我吗?”
这句话轻飘飘的像羽毛一样在多托雷的心上挠了挠,他有些不明所以,半晌他笑出了声。
“不,我不爱任何人。”
这话像早被料到了一般 ,荧只是轻声细语地回答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她的话腻腻的,像沉进了粘稠的糖浆一样,这句话落下后就没了声响。空气中一时间安静的可怕,只有实验间反应皿中试剂滴答落下的声音。
“我的美神、我的缪斯、我的从异世界降临的下弦月……为什么不说话了?”多托雷的声音哑着。“我知道你问的是什么,那么倘若你的血亲自深渊来同你团聚,你会爱我吗?”
“会。”这是一声掷地有声的回答。
多托雷不想也不希望自己再问下去了,她的爱像雾气遮盖的月亮一样模糊不清,而他不需要这样变化莫测的爱。
“多托雷,求求你爱我吧。哪怕你只在口头上重复,好吗?”
明明是卑微到可笑的话,荧说起来却没有任何温度。
“你能不能多爱爱我?”她静静地问。
多托雷说,好。
意识有些昏沉了,睁开眼睛也看不清爱抚自己的人的脸,只能听见伴侣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呼吸。
他索性闭上眼睛,感受着难得空闲下来的时间。荧的动作很轻,沉默着吻了吻他的嘴唇。
“你爱我吗?”
她又问。
多托雷没有说话,只是任凭她的话像打着水漂的石子激起越来越多的涟漪。